“嗯。”

她觉得不可能。

所以，哪怕是去探望病人，人们也愿意带上一束鲜花。

又或者说，在外婆离开的那一瞬间，这座城市对她而言，就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

“外婆，你以前总担心我结不了婚。现在，我不仅结婚了，还有孩子了呢是个男孩，今年四岁了。等他再长大一点，我会跟他说您的故事、带他来看您。”

诺诺有些失落：“爸爸，你不跟我们一起去海边游泳吗？”

那个时候，念念刚上幼儿园，接触到一些陌生的小朋友，也开始接触陌生的环境。

她的真心话就这样流露出来，声音明显比平时多了一抹娇柔。

不过，她不会去问穆司爵，永远不会。

“啊……”小姑娘脸上满是失望，“那我们今天见不到爸爸了吗？”

时间已经不早了，但还没到晚饭时间，大雨又阻隔了两人的脚步，他们也不能出门。

“我当然知道！”

医院上下，从医生护士到患者和家属，没有不认识穆司爵和念念的。念念甚至一直都是医院的小明星，一来就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欢迎。

穆司爵沉浸在许佑宁醒过来的喜悦中，唇角少见地保持着上扬的弧度，握着许佑宁的手，丝毫不敢放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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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洪远甚至把自己的后事都安排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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